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怀柔区糖果儿书屋
雨枫书馆怀柔分馆
怀柔区、延庆区全民阅读活动推广怎么样?民众的阅读生活是否在提升?阅读活动形式是否在升级?让我们跟随书香中国·北京阅读季领导小组办公室开展的全民阅读“一区一品”调研活动走进这两个区。
怀柔区
新老阅读空间一起寻求突破
“书香怀柔”全民阅读品牌活动已开展10年,这里既有诵读、演讲、征文等传统保留节目,也有微信打卡、最美书评、阅读示范社区评选、市民大课堂等新创活动,阅读早已根植在怀柔的农村、社区和家庭。
张女士带着孩子专程来糖果儿书屋看书,这家书屋刚刚开办5个月,已经声名远播。像这样美好宁静的阅读空间出现在怀柔,过去简直不可想象!糖果儿书屋位于怀柔区青春路15号,大蒲团摆放在阶梯上,读者可以随意而坐举上一本书看个够,图书都是新近上市的社科、文学、经济等图书。糖果儿书屋创始人之一寇春雨曾经干过多年的影院,但他更看好阅读空间、书店的未来发展方向。寇春雨拿出了一张线条细密的图纸,这是他和专家为书屋未来设计的一张蓝图。他说,在书屋旁边开的美食摊位、服装店将全部撤走,到时候将变成一个1300平方米的书城。
今年以来,怀柔区的新阅读空间不只糖果儿书屋一家,在青春万达广场七层,不到100平方米的雨枫书馆带有家庭书房的温馨感,很多书下面都精心贴上了导览语,而且全部是一笔一画手写而成。《突然想画画了》的导览语这样写道,“我们天生就是艺术家,遇见内心,你也可以成为艺术家……”雨枫书馆创办人许春宇说,雨枫书馆已在北京开了七家分馆,从2017年年底开馆至今已有会员百余人。怀柔区文委副主任祁明东说,雨枫书馆入驻怀柔,是希望它能发挥阅读孵化器作用,让更多的怀柔人爱上阅读,在书香的浸染中培养阅读习惯。
在怀柔区,老社区和老图书馆顽强生长。在怀柔区图书馆,已到中午时分,阅览室里一片安宁,一位老者正在捧读《老人与海》,她专注得让周围的空气都充满了神圣感。在少儿阅览室,孩子们也静悄悄地去取书,赵思宇小朋友拿来了《再见了,小怪物》等三本书,她几乎每天都会来图书馆。而在怀柔望怀社区,则将益民书屋和社区议事厅进行了巧妙结合,图书室组织者还根据不同年龄段的阅读人群建起四个微信群。但是,志愿者队伍匮乏和图书更新慢,成为图书室面临的两大瓶颈。
延庆区
图书更新慢成共同难题
在美丽的延庆,与书香为伴,早已不是奢谈。延庆区注重阅读活动创新,推出图书漂流、图书赶集、读者参与图书馆采购等活动。同时,与许多远郊区一样,延庆区的书香建设也面临一些难题。
6年前,记者就曾因报道益民书屋而来到延庆区大榆树镇东桑园图书室。与多年前人来人往的借阅情况不同,现在的图书室安静了许多,唯有“五星级”农家书屋的授牌述说着它辉煌的过去。东桑园图书室是北京市首家益民书屋,也是北京市首家“五星级”农家书屋,图书规模高达上万册。记者在现场看到,《冒险小虎队》系列、杨红樱图书系列都是至少六七年前的图书配置,新增图书很少。
在温泉东社区图书室,每本图书都被仔细管理着,图书借阅记录和活动开展都有很明晰的记录,但图书更新慢和品种少是个问题。相关负责人说,真正适合青少年阅读的书并不是很多。延庆图书馆馆长栾彩明回应道,从2015年开始,每个乡镇街道都有图书流转中心,但因为少儿图书复本率少,一般是三至五本,这样分到基层图书室的就更少了。他表示,“今后,区图书馆将会加大配送少儿图书的力度。”永宁镇西关村农家书屋管理员朱保莲说,书屋漏雨,村里赶紧花钱维修,但村里经费非常紧张,只能保证书屋不漏雨。
具有36年历史的延庆新华书店开始了新突破,咖啡、茶水、休闲座椅齐备,这个滋养了一代代延庆人的书店今天依然是个重要存在。书店负责人说,受网上书店的冲击,现在教辅教材卖得最好。当悠贝亲子成长空间进驻延庆时,也曾被看成是这个区阅读推广活动的一个升级,这家绘本馆有170平方米,环境温馨,每日故事会、每月绘本之旅、儿童微剧场已经悄然来到了延庆小朋友身边。
专家建议
生态涵养区可建立“阅读+旅游”模式
王子舟(北京大学信息管理系副主任):
全民阅读活动推广模式、形式需要升级,这是怀柔区、延庆区面临的共同问题。希望延庆区围绕长城文化,打造“长城有书声”活动品牌,由图书馆、学校、民间力量一起运作。可以尝试承包、认领方式,将益民书屋办在家里,给承包人、认领人提供一定的指标,不仅要开门借阅,还要通过政府购买的方式组织活动,可以探索一套考核机制,如果一年下来做得不错,可给予一定补贴,这样就把益民书屋激活了。
郑以然(首都师范大学文化研究院副教授):
怀柔区、延庆区作为北京城市总体规划中的生态涵养区,不仅承担着为北京创造“绿色GDP”的任务,而且也可以提供对不同风土人情与自然生态的阅读体验。因此,全民阅读应是全时空与全场景的阅读。在文化与旅游融合发展的大背景下,尝试在旅游场景中建立“阅读+旅游”的模式。在农家民宿中摆几本关于当地历史风物的书,可以满足游客的探究心。父母和孩子共读动植物的绘本,可以解释身边见而不识的昆虫草木。这也是对“行千里路,读万卷书”的一种当代实践。